战龙这几日,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日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云仓暗度,和陶三春尽情快活,陶三春也是个外表中直,内心风流的女子,被战龙的龙枪收的服服帖帖,更在战龙的调教下,学会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和方法,每夜二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战龙也没忘了培植自己的党羽,现在汝南王不在了,汝南王生前那些旧部,一定要拉拢过来,于是,战龙利用陶三春的关系,这几天经常在茶余饭后,和五城兵马司的那几位首领私聊,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战龙少年老成,尤其是敢挑头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的话语引导,这些将领慢慢地都向战龙靠拢。
战龙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自己必须要有实权。
于是,战龙准备让几位朝中大臣保荐自己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卫戍区司令)赵光义,赵普,潘仁美,王泽,恩,这几个人加起来应该足够分量了,战龙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关键是另外几位,如何让他们为自己说话?
战龙决定在她们的夫人身上做文章。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自己死心塌地,晋王妃虽然还没有和她挑明关系,但是,战龙知道这女人并不笨,她不可能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自己搞了她那么久,她就算醉的再厉害,也应该有感觉的,时候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
哼哼,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不得我再上她一回呢,我也要争取主动点。
好几天没有回晋王府了,战龙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一下干娘晋王妃,回到府中,见到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战龙回来。
晋王妃先不说话,就在书案前,提起画笔,继续一张马上就要完工的丹青,这个房间并不太大,但其雅致出尘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了此间主人的蕙质兰心。
想必是工匠专门按照晋王妃的性情重新设计的,从屋顶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做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颜色亦失去了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华丽无比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
墙角,几只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
战龙细瞧那张丹青,虽然战龙不同书画,对丹青却是有一些研究,看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深深痴迷。
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金色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
花茎上疏疏密密的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式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想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出于帝王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奢华之荣。
静中相对,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尘垢之外。
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下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独具匠心。
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娘亲这幅画如何?”
战龙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是顺着晋王妃白色宫装的领口溜了进去,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玉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在杏子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战龙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要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
“六郎,你看到了没有?”
战龙竟忘记了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直盯着那一片酥胸。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瞧了一眼战龙的眼睛,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着最后两笔,口中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事情处理的怎样了?”
战龙略微熟练了一下贪婪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丧,已经全部弄妥了。”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能到京城了。”
战龙道:“干娘,等义父回来之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啊。”
晋王妃笑道:“那是自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战龙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这小鬼头,真会说话,可惜啊,你不是我亲生,要是我亲生的儿子,该多好啊。”
战龙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生育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
战龙心道:“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合适,前几天我曾经尝过晋王妃的身子,已经不是完璧了。”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万岁只顾着打江山,没多时间和我团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什么时候,偷偷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以后,我们夫妇就没有同房过。”
战龙禁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回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战龙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道:“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现在老婆给我玩,若是被他知道,我还有命在?”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
晋王妃睁大了眼睛,“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他说,再有几年,他就功德圆满了。”
战龙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是要想练这武功,必须首先要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种接代的那玩意,不然的话,就会走火入魔的。”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了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
战龙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能骗你?你哪里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天下无敌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听至此重重的叹口气,随即呜呜哭起来,“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说三五年,现在可倒好,原来是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个儿子呢,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晋王妃说着就要撞墙,战龙急忙将她抱住,“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造成这个严重后果的原因,又不是你的原因,你又何必这样做傻事呢?”
晋王妃哭泣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啊,我满意为就快要做母亲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将我的希望全都破灭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战龙劝道:“干娘,事情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需要晋王的啊,我就能帮助你……”
“啊?”
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战龙,战龙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的啊,我们俩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
战龙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干娘,你要想清楚啊,难道你甘愿放弃自己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在没有第二人个人敢这样大胆的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我估计你也看不上他。”
晋王妃慢慢坐下来,却依然被战龙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心中想着要是和战龙促成那件事情的后果,将近十年的干枯内心在这一瞬间顿时复苏了,她做出了一个应用的决定。
“六郎,我和你?我们一旦发生了那事情,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说,毕竟是他理亏的,可是明歌郡主要是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我好好照顾你,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要是明歌郡主知道了这事情,我可怎么活?”
战龙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明歌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再说你要是真心实意帮助明歌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俩就一同嫁给我好了。”
说着,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战龙一把将晋王妃搂定,道:“干娘如此厚爱,六郎怎能辜负了干娘?”
美人在怀,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战龙感受着晋王妃圆润酥胸的舒爽。
晋王妃她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一双藕臂已经将战龙的双肩死死抱住。
战龙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重六郎点点头,轻声道:“抱我,进屋去!”
战龙低头在那娇艳的红唇之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美人来到寝室之中。
秀榻之上,战龙深吻着身下的美人,“恩”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呤,只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瘫软在战龙怀中,多年不曾沾过男子的气息,对于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那是一种十分难熬的伤痛,她的手紧紧抱着战龙的头,响应者战龙的热吻。
良久唇分,战龙看她轻喘着气,酥胸也随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
手指轻轻一划,剥掉那件白色的宫衣,将杏子黄的玲珑肚兜除去,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玲珑挺拔的雪峰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战龙面前,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粒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
战龙顿时血脉喷张,将自己赤裸后滚烫身躯,紧紧地压了下去……
晋王妃被战龙的热情慢慢融化,感觉全身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离出身外,站在虚无飘渺的边缘,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喉间发出干涸的声音,“六郎,我好难受!你好好的爱我吧。”
战龙将她转过来,长舌攻入她贝齿,放肆地品尝着津汁玉液,有如琼浆沁人心脾,又用身体挤压她地敏感部位,只觉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颠。
此刻的晋王妃秀发松散,不知何时推据的双手已紧紧抱着战龙的虎背,香舌追逐着战龙的长舌,激情的迎合战龙的掠夺,媚眼泛起阵阵红丝,春心荡漾。
望着那一身凝脂般的肌肤。
听着檀口发出的仙乐般的娇呤,战龙再也忍不住欲火,扑上那具完美无暇的玉体双手搓揉着两只带着粉红艳色的玉峰,将头埋在深深的乳沟,体味着诱人的乳香。
晋王妃闭上秀眸,灼热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战龙的身体,“六郎,给我吧。”
“这就给你!”
战龙解开腰带,龙枪出鞘,所向披靡,不再犹豫,一下刺入那一汪温暖的沼泽之中……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当战龙将精华注入之后,微微喘息的他,抱住那具丰腴的胴体,道:“干娘,现在是不是你的受孕期?要是不确定的话,这两天我们再来两次啊。”
晋王妃无力地睁看美目,“小坏蛋,趁着晋王殿下还没有回来,我们……我们,我们一下做够了吧。”
战龙笑看着晋王妃娇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第吻了下去,于是梅花二度再开。